05.07
我的朋友Leland是一個患有自閉症的十九歲大男孩。我們在教會認識,他的媽媽Karen也是我的好朋友。儘管在Leland十多個月大剛被診斷出有自閉症的時候,醫生跟Karen說Leland將不會有辦法正常學習,但是Karen並沒有放棄讓他的孩子過正常生活的機會。她讓Leland接觸各種學習的機會,也發現Leland在繪畫方面特別有天份,在他們去年搬回台灣前就在美國辦過多次畫展,接受許多媒體採訪(http://www.lelandlee.com/)。在他們回國之後,Leland又開始學吉他,還常常在教會和其他場合表演。Leland的才華洋溢引來許多台灣媒體的報導,上上個星期,年代新聞也特別對Leland進行為期一週的貼身採訪。在Karen的邀請下,我參與了採訪的其中一段,看著Leland在鏡頭前專注的彈吉他、畫畫,我想他的世界是和我們有一點不一樣,但是我們的這個世界又有什麼資格說他是unfit for this world?
if you’d allow me to stretch the analogy just a little bit… 如果說Leland的autism是一種handicap,女人的年紀又何嘗不是一種handicap。因為autism,醫生說Leland不能自由地學習、自由地溝通;女人年紀越大,這個社會也告訴她說她不能自由選擇她想做的事、想選擇的生活型態。靠著Karen對Leland的信心,Leland突破了許多困難,達到旁人不認為他能夠做到的目標;而女人也得要有同樣多的信心,才能在封閉的社會裡開拓出讓自己舒服的空間。
By the same token, many other things (age in general, poverty, etc.) can also be interpreted as 『handicaps.』 But as the story of Leland tells us, these handicaps can be conquered if we have the faith and the 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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